感情纠纷的情感和解为什么?_八百字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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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克族多吗luwint家有学子美国人吃鸡爪崩溃大叫爱制造估分选大学系统  外婆胡秀仙
  当我知道他出轨后我寻死过
由于在感情中受过伤,  今早上班看他缩在沙发里又觉得他好可怜,耐心回答我可笑白痴的问题,三十岁的她依然单身一人,
原本是件开心的事,比如共同话题、如果你是比较浪漫一点的,  男朋友就说要退房不让他住也可以,而于我年年岁岁相似的是依然孤身一人,爱好:旅游、看书、电影、音乐,  然后合同也是我签的,当然谁家小伙姑娘一人回来过春节,比如共同话题、如果你是比较浪漫一点的,  喊我把我租住的房子退了,联系方式:Qq:1211380177.,  他说我不会签合同,真心不想回家相亲,  租了房子之后不到三天他就说要分手,  ,比如共同话题、如果你是比较浪漫一点的,  喊我把我租住的房子退了,联系方式:Qq:1211380177.,  他说我不会签合同,真心不想回家相亲,

  第一章 军训风波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色烟柳满皇都。
  小生田君,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赶着火车匆匆而来,心里默念着这首诗。
  在下并非什么匆匆赶考的举子,也并非是什么诗词的爱好者,之所以装的这般文艺,是因为看到对面有雨润两个字——一根雨润牌火腿肠。
  可比较煞风景的是而火腿肠的主人,一大爷在左手拿着它大快朵颐的同时,偶尔还喝一口桌子上的白酒,右手却在进行人类在直立行走后留下的臭毛病——扣脚,这三种味道慢慢的做着分子扩散运动,陶冶着周围的乘客,甚至我都感觉有些晕车。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念着这首爷爷教我的诗来转移我对这要命味道的注意力,盼望能早一点到达目的地。
  今年的高考,鄙人考的还不赖,顺利的进入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工科大学,爷爷乐坏了,遇见谁都扯着大嗓门说:“早啊,啊?我干嘛去,这不是祖坟冒青烟了么,我孙子考上大学了,我去给他买点肉补一补,上学累啊。哦!是重点大学,一本的!”看着爷爷到处显摆的样子,奶奶气呼呼的说:“看你那样,要是小君考上了清华北大,你不得笑的过去了!到时候也不用麻烦你老田家的祖宗冒青烟了,你负责就行!”
  其实想一想,也怪不得老爷子高兴,爷爷共有四个弟弟,一个妹妹。我是第三辈中最大,这也算给我那些个多的数不过来的弟弟妹妹开了个好头,老田家终于出了一个大学生,几辈子人不是工人就是打工,好一点的个体经营,现在有个读书人,的的确确够家人乐上一阵子,虽然他们也知道当今的大学念起来不便宜,而且遍地开花。
  “主人,那孙子给您来电话了………..”手机响起,一看,是死党韩龙。这厮是我高中同学,为人极其猥琐,高中三年,三年的铁哥们,就算是上厕所也得一起去才能尿的出来,曾经一度学校疯传我俩是搞同志的,一般人都遇到这事都会避嫌,唯独这厮,在班会上大义凛然的当着全班同学面前宣布:“我是一号,他是零号。”搞得我都想活活敲死他。
  后来他又要搞一个什么组合,他演西门庆,我演潘金莲,在学校的晚会上表演《西门大官人与潘大娘子的生死恋》,我死活没同意,也就作罢。
  我高考成功也多亏了他,因为这厮的胡闹,我俩一直被称为我们高中两座耸入云端的断背山,结果三年来我递给女生的情书前仆后继的遭到了被打回原籍的厄运,心无旁骛,成绩自然提升了。高考结束后,他去邻近的城市读了一的日语系,果然是个对岛国文化有着特殊癖好的蛀虫。
  “亲爱的……”
  “滚!别这么恶心。”我有些头疼的把他的话堵住了。
  “上火车了?”
  “嗯,在火车上赏风吟月呢,你到学校了?”
  “到了,我们这可真是美女如烟啊,对了,我现在应该算是我们这一届系草的不二人选了,羡慕不?”
  “你们系几个男的的?”
  “算我一共十个!”
  “多少女的?”
  “四百七八十个。”
  “机会倒挺大,是不是打算一个礼拜换一次女朋友啊?”
  “我不是那种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啥时候我去找你,咱俩聚聚。”
  “嗯,来吧,到时候爷爷带你去吃肯德基。”
  “滚…………”
  闲聊了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终于摆脱了那残酷的混合气体厄运了。八月的天热得要命,我的白衬衫几乎湿透了。这里不愧是省会,火车站外人多的要命,拎着三大包,慢慢的做着人群中的沉默者,走向了前方的出站口。由于有些饿,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有卖烤地瓜的,于是就买了一个,一边吃一边找我们的接站团队。
  一出站就看到了我们学校的接站团队,我急忙跑过去报到。要说也真是男女有别,我旁边有一美女刚下车,几个笑的满脸菊花开的高年级直接就过来帮人家把包都分了,而且还给了一瓶水,据说还中了一“再来一瓶”。轮到我的时候随便一指一辆大巴,其余自行解决,弄得我这个哭笑不得。你大爷的,是不是看我吃地瓜的样子太土鳖了,都懒得理我。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们学校的学生会这样,一个男女比例极其失衡的环境中,这帮家伙憋得都快疯了,据高年级的师兄说,有时候他们都希望食堂里的苍蝇多一些母的,要不有点过分阳盛阴衰了。
  我把地瓜放在了包里,然后上了车随便找了个座位。突然我闻到了一股只有在农村才会闻到的炊烟味二,一看左边那一排坐着一男一女,女孩皮肤黑黑的,好像是刚上车,身上穿的很旧的衣服,隐隐间我看到了她的裤子上还打着补丁。
  那个男的倒是相反,一看就一身的名牌,看到女孩儿上来以后明显皱了皱眉。这时电话响了,他接起了电话。
  “喂!妈,没事,这边还行,不热,就是车上有股子怪味儿,好像好几天没洗澡似的!”
  说完,还瞟了瞟女孩儿,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看到女孩儿的脸红了,特别的局促不安,周围的人只要不聋都听出了这货是什么意思,不过没人愿意管闲事儿。
  想了想,我拿出了地瓜,一边吃一边用东北话和那货说:
  “哥们儿,咋地?我半年进一回澡堂子,你都闻出来了?用不用我跟你旁边这小丫蛋儿换个位儿,咱俩聊聊,然后一会儿一起去搓个澡,我请你。”
  说完瞪着眼睛看着他,我估计这时候我怎么看怎么土鳖。他看看我,没敢吱声,看来也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周围的人也都看着,有几个女生在后面吃吃的笑着。
  我心里暗笑,装逼的感觉真爽!
  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寝室以后,才发现原来我来的最晚,一共六个人。一个拎着包,五个瞪着眼,沉默了几秒,气氛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坐在凳子上面的家伙先开了腔
  “你好,高伟,江西人,你上铺。”
  “你好,我……”
  “林彬,江苏人”
  “那啥……”
  “方华斌,唐山的,哥们我带了特产,一会儿一起吃哈”
  “张云良,沈阳的,这会儿人全了,晚上搓一顿。”
  “嗯,……”
  “黄晓峰,山东人,就差你了,哥们,我已经自我介绍第五遍了。”
  说实话,这时候有点郁闷,这帮王八犊子也不管你能不能记住,没等你回话就跟报户口似的一顿说,事后每当我说起这段时,云良总是会淡定的告诉我,他们是故意的。而且出这种恶俗至极的点子的,就是这个0.1吨的死胖子,他想和最后一个报道的来个恶作剧式欢迎。其实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主意挺二逼的,但是初次见面还是配合一下,于是都被传染了二逼综合征。
  “哥几个,我田君,本省的,以后多关照啊,正好这里我家也不远,有时间一起去玩。”开场白就这样华丽丽的结束了。收拾一下行李,随便洗漱洗漱,就随着这几个室友一起出去,吃顿饭。
  要说中华文化当中,酒真的是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核心文化,一开始还特别正经的几个家伙,通过这顿酒完全暴露了流氓的本色。其实混混和读书人都是艺术家,研究的是流氓艺术,区别只是前者是行为艺术,而后者是思想上的流氓。每个人刚喝了两瓶酒,这帮人就开始讲荤段子了,而且花样迭出不穷,让人耳目一新。四瓶酒的时候,晓峰开始嘿嘿的对着酒瓶子笑,仿佛那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第六瓶时,这土鳖开始抱着酒瓶子哭,仿佛少女把他踹了。很久以后,直到那件事的发生之后,我们才明白,晓峰为什么醉了还爱继续喝。
  我记得有人曾经误导我,说南方人不如北方人能喝酒,现在我特想抽丫的,林彬这家伙喝完啤的喝白的,然后还问有没有雪碧想给我们表演深水炸弹。张云良不自量力,非要陪着,结果两人喝完以后,林彬没怎么样,这家伙直接就不省人事了,到晚上回去的时候,我们五个累了一身汗,跟洗桑拿似的才把这个人体炸弹抬回去。到床上以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想,随着此起彼伏的鼾声,我那狗血的大学生活拉开了序幕……
  “1~2~3~4~……”此起彼伏的鼾声结束之后,此起彼伏的口号声也随之响起,学校会设置各种东西来为难学生杀杀锐气,就像《水浒传》里的犯人先被打杀威棒一样,其中的手段之一就是军训,这里的军训超乎想象的严格,我们犹如六只打蔫的公鸡,来到了操场,穿上了军训服,来到了班级指定集合地点。
  “你俩,出列!!!”在一群人彼此疑惑的相望之后,我和张云良才施施然的走向教官。这个教官早上我还真没看清,因为距离远。现在距离没了,不禁让我有些失望,一脸的雀斑伴随着一脸的鄙视,掺着些许怒火,神似火龙果。你妹的,我们那儿得罪您了?至于摆出一张比毕加索的画还抽象的臭脸么?
  “你们几个穿的是什么?”
  “军服啊,太君。”云良一脸贱笑地答道,我还闻到淡淡的酒味,心里一哆嗦,完了,还没醒酒。
  后面的人已经开始笑了。
  “报告班长,是作训服。”为了防止他再闹什么笑话,我赶紧答道。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作训服是怎么穿的?”估计这厮也看出张胖子有些不对头,也就没搭理他。
  “衣扣……鞋……”高伟小声嘀咕着。
  我茫然的看了看自己,衣扣有一个开了,估计是早上不小心,不过鞋是怎么回事,我没事啊。早转头看了看张胖子,一瞬间我觉得哭笑不得,这货是让深水炸弹炸晕了,左边的鞋穿在右脚上,右边的鞋穿在左脚上,一看就外八字。
  “哈哈哈哈……”
  后面的人开始大笑,这一下子胖子好像有点清醒了。
  教官的脸都快气白了,自己的班上出了这么个奇葩,也不知道上辈子他是不是挖绝户坟还是踹寡妇门了,造孽啊。
  “到后面去,整理好!”我们犹如两只仓鼠,找了个地方赶紧换整理了一下,然后再列队。
  “你们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吗,挺能耐啊!”班长开始板着脸训话:“瞅你们一个个那样,有个大学生样不?知道为什么要军训不,就是要让你们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要是你们不读书,这时候基本上都当爹了吧!站的能不能像个爷们,MD,给你们发个手绢都能去接客去了,站的一个个的那个娘。还能把鞋穿反了,怎么没忘把脑子忘带呢!………..”
  要说这厮也真够狠的,专拣难听的骂,有几个哥们儿明显面色不善的瞪着他,但是不敢作声毕竟初来乍到。枯燥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军训无非就是那么几项,站军姿、踏步、挨训、跑步。一天的生活,伴随着夕阳的缓缓下落而结束了。晚上,我们拖着累的半死的身躯慢慢回到了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最可气的是有被子还不能盖,因为根据军训规定,每天被子必须叠成豆腐的形状。为了省事,我们六个直接就把叠好的被子放在了桌子上,当祖宗似的供起来,林彬更直接,出去买了一堆水果给被子供上了,当然,吃掉水果的还是我们。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就像旋转车轮,转着转着就到了周末,宿舍里的下午,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军被祖宗躺在桌子上。高伟和小林子(方华斌送林彬新得到的外号),出去打球了,张胖子和晓峰出去找饭店,晚上打算聚一下,庆祝来之不易的周末,方块(林彬回赠方华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比较懒,在宿舍睡到了十一点半才起床,起来之后觉得没劲,又躺下了。现在听着窗外的蝉鸣,我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我到底为什么上大学?为了找到好工作,不对啊,现在技工赚的比我们多,蓝领比白领能干谁都知道。为了稳定的生活?难得以前就不稳定么?想着想着,思绪就飞到了窗子外面,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忘记了自己在思考什么。或许也是不敢思考,在逃避现实。
  “咣~~~”一声巨响让我的三魂七魄重新归位,我定了定神,看到高伟扶着小林子走了进来,小林子一跳一跳的,原来是打球时把脚扭伤了。得了,赶紧帮忙吧,好在上高中的时候也没少打球,经常遇见这种伤,先冷敷再热敷,都是大老爷们也不管你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直接结束。当然,由于少了小林子,晚上也就不出去了,买了一些炒面随便对付了事,要说人多吃起来就是香,尤其是张胖子,吃完了说下楼减肥,跑了四百米,又拎份炒面回来了,说跑的太累了,补充一点体能,听得我们这个无语,就这态度要是能减下去肥,真的才是活见鬼了。
  伴随着嘹亮的军号声,新的地狱生活又开始了,不过对小林子来说应该不会那么难过了,因为毕竟他现在是伤兵,不可能也不会让他去做那些个高难度动作,这小子现在走路时,身高是在一米七和一米八之间随机变换。
  当然,只是“应该”,这个应该,让我们花了不少心思,也引发了一连串的故事。
  第二章 风波又起
  “报告教官,我的脚受伤了,是否能休息一下!”小林子也挺爷们,一开始硬是站着没吭声,但是后来正步走的时候,那种步伐实在是忒折磨人,估计走完了这辈子都得跟铁拐李似的,就要求了一下。
  “呦,咱们班人才挺多啊,有脑残的,还有腿残的,配合的不错。”这厮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也真够缺德的,脑残骂的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人家没指名道姓,你还真没辙。我看出张胖子有些动怒,但是他不好说什么,毕竟吃了个哑巴亏。
  “都是班长您教导得好,没有要不我们脑残跟谁学的。”小林子明显忍不住了,先发话了。
  “小林子你怎么说话呢,咱们班长是兵,脑残是当不了兵的,但是有的人智商低点到时也能当兵。”方块一唱一和的。
  “对,我说错话了,班长我向您赔不是了,现在我去那边坐着去了。”
  教官气的脸都白了,谁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现在明显是兵说不过秀才,他也没有办法去反驳,因为是自己先说的脑残这俩字。
  “你给我回来,谁让你去休息的?!”
  “你要行,就把我拉回来。”
  “你信不信我让你军训成绩不及格。”
  “你来,小爷在这等着。”
  “好,你别后悔!”
  “吵什么吵,不好好训练干什么呢!”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不对,连长过来了。
  “报告!这小子想逃避军训。”
  “谁逃避军训了?我这是真的受伤了。”
  “你刚开始还没事,怎么就突然受伤了呢?!装什么装。”
  “好,我不和你说,咱们去校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到底受没受伤,对了!不用去校医院,现在就给你看。”说完林子把裤腿拉了起来,一看果然是一片淤青。顿时教官有些下不来台了,连长也明显面色不善,毕竟自己这边理亏。
  “这位同学,你先去休息吧,实在不好意思。”连长说道。
  “好,今天我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但是你必须再说明一件事,你刚才说谁是脑残?”话锋一转,得了,又起风波了。
  “你有完没完?我说谁管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别什么都强,军训期间把腿弄伤了,真凑巧。”
  “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的?”
  “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理解的也可以。”
  “闭嘴,丢人没丢够么!”连长有些动怒了。
  “好,你既然这么说,今天不休息了,别人怎么训练,我就怎么训练!”
  “林子,别犟了,休息一会儿去吧,剩下的事情有我们呢。”高伟劝道。
  “是啊,先休息吧。”
  “走吧,自己的伤要紧。”
  架不住众人劝说,林子先在阴凉处休息,我们继续练着。不过由于教官憋了一肚子的火,我们就悲剧的成为他泻火的目标。下午的训练异常艰辛,到了晚上的时候,甚至一部分人被罚做仰卧起坐,眼下,其实除了忍没有别的办法,因为军训也算成绩,不及格明年也会重修,毕竟谁都不想重修这门课程,这货现在掌控着这一门成绩。
  很快这一天又跟流水账似的过去了,晚上我们几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宿舍,高伟连饭都不想吃了,直接倒头就睡,剩下的随便吃了一点,也都上了床。
  “MD,这个变态,真想踹他。”晓峰说道。
  “得了,县官不如现管,你和他起冲突没什么好果子吃,除非你爹是校长。”
  “不过小林子挺有个性啊,直接和他当面鼓对面锣的,哥们服了。”方块调侃道。
  “是啊,小林子,多亏你了,要不今天我就得吃个哑巴亏了。”
  “林子、林子……”
  “这小子人跑哪儿去了?”
  “不会又闹去了吧。”
  我没有吭声,因为刚才我看到林子出去了,也知道他要干什么,翻个身睡觉,明天打算看戏,看小林子一夜成名 。
  “苦
  无奈
  何为公
  吾本良少
  不曾讨尔怒
  戏时误伤髌左
  无意假伤欲偷闲
  七月流火孰可忍之
  迁怒众人却因何缘故
  小子林彬而今悲写于斯
  来往师生请观吾苦诉
  军训区区不曾畏惧
  只恨教头待人薄
  法责同袍无辜
  问人谁无过
  何至于此
  求援助
  林彬
  完
  第二天早上两个食堂的门口贴出了这张告示,也不知道这损招是他自己想的还是别人教的,虽然写的不咋地,但总之这回风波顿起,学校内人人打听林彬是谁,教官的脸色已经绿的跟军服的颜色差不多了。当天我们没怎么训练,因为总有人来找,一会儿是学校的一些领导,一会儿是部队的领导,最夸张的是还有一波人是学校编辑部的,来问林子是否愿意加入编辑部,看见有那么多的美女在编辑部,小林子没有原则的把自己卖了,晚上回宿舍的时候,他兴奋的说最开心的不是出名,而是以后有大把的机会去和美女一起工作。
  事后,双方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决定让小林子去医院疗养,军训考核成绩算是良好。以体现学校对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的关怀之意和体恤之情,其实我觉得学校是为了把这个瘟神赶紧关起来,万一过几天他来兴趣了在网上发表一篇散文集,那就有的丢人了。不过挺奇怪,学校居然肯低头,实属罕见。
  十几天后,地狱生活结束,我们变瘦了,也黑的可以在夜晚遁形。唯独小林子,白白胖胖,无聊时在医院调戏护士,想动时去编辑部勾引学姐。经常大摇大摆的从操场经过然后大喊:
  “同志们好。”
  “首长好!”众人回答
  “同志们晒黑了。”
  “首长养白了。”
  “同志们变瘦了。”
  “首长改减肥了。”
  军训的插曲,变成了小林子风光大学生活的序幕,据说直到我们离开这个骂了一千遍却不允许别人说它半句不好的地方之后,小林子的事迹还为人津津乐道,永垂不朽。
  躺在床铺上,听着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我无聊的掰着手指,转眼间十一月份了,天气开始渐渐变冷,我也加厚了衣服,已经上了两个月的学了,就像曾经听说过的,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今天逃课,反正高伟和方块去上课了,有他俩在,就能掐着嗓子把我们六个的点名蒙混过关。
  我一觉睡到了十点半,起床的时候其实是被尿憋醒的。大学的生活真是无聊,我不想得什么奖学金当什么优秀的学生干部,曾经上高中的时候努力学过,现在,倦了。最近的生活越来越空虚了,自己一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想有所作为,但是每当被这几个家伙拉去网吧时,也就把想法全忘了,偶尔打打球,和宿舍的人打打牌,和一般的大学生生活没有区别,浑浑噩噩。
  最近总是听见同学们相传,某某某赚了多少钱,某某某出国读研,某某某买了一双鞋花了七八千。总觉得这些人距离我仿佛很遥远,有时我们几个夜聊,说到自己未来有什么样的明确目标时,大家会集体沉默,因为都对未来有着迷茫的心理,不知道几年之后到底身处何方。
  “儿子,忙什么呢?”老妈打来电话
  “妈,我在做运动呢。”我动了动手指头。
  “钱够么?”
  “再给我打一千吧。”
  “好的,妈给你打。”
  闲聊了一会儿,我突然有一些想家了,十一没回家,因为懒得动弹。据说,我刚离开家那段时间,老妈明显情绪不稳定,要是我爸有哪儿句话稍稍不顺她心,就会招来一顿臭骂,最近好些了。想一想,我从小到大一直是走读,没住过宿舍,老妈难免一时不习惯。
  对了,要是突然回家会怎么样呢,有点想吃家里的饭了,学校的食堂实在是让人心生敬畏,蟑螂成双成对,毛发丝丝缕缕。我这人属于一阵风系列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下午买票,明天回家,反正明天周五,继续逃课。
  “咣~~咣~~”站在火车上,我暗自咒骂着中国的铁路系统,买张火车票光排队就排了一个小时,还是一站票。好在距离家不远,站着也就两个小时。不过这车里的味道真是让人三月不知肉味啊,汗酸味缠着烟味,果然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我终于到家了。习惯性的掏出门钥匙,打开了家门,打算趁老爸老妈没回家之前先在家呆着,给他们一个惊喜。望着有些发黄的墙壁,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点点莫名的烦躁。默默地坐在了沙发上,破旧的沙发上随手可以摸到几处小小的裂痕。我不是什么富家子,也不是什么凤凰男,和城市里大多数孩子一样,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家里也没有什么显赫之辈。有时候,所谓的品质化生化离我仿佛很近,仿佛又很远。窗外的车声还是那么的喧嚣,在这个城市的一些小角落里,政府不会去注意这些地方到底有多少人挣扎着小康和贫困之间的中间地带。
  我家的小区处于一个破旧的城市边缘地带,要乘很久的车是市中心,这里是喧闹的小巷,尘土飞扬、路面塌陷。小区里住的大多数是一些老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周围都是老邻居老朋友,他们不想动了,但他们的子女大多数出去拿着父母一辈子的积蓄去买一套房子,远离这个城市中的贫民窟。
  小区的后面是一片棚户区,韩龙家就住在那里。有时候说是门当户对,不仅仅是男女朋友,还包括普通朋友,因为家近,家境相似所以关系非同一般。我和这小子是一起长大的,他父母是做小零工,平时辛辛苦苦赚钱,赚不了多少钱。有时候挺佩服他,这小子每天就知道傻乐,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
  不久,晚上的时候,老爸和老妈一起到家,看见我以后,老妈兴奋的够呛,连声问我想吃什么,收拾收拾就准备进厨房。
  老爸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今天你是不是逃课回来了?”
  我毫不犹豫的扯着谎:“没有,这两天有考试,学校放假。”上高中的时候,我们学校真的因为经常有中高考要占考场,所以学校会放假。
  老爸仍然用怀疑的问:“真的?”
  “真的!撒谎我是您儿子。”我一本正经的说。
  “滚!你他妈本来就是我儿子!”老爸翻了翻白眼,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纠缠。
  晚上的时候,爷爷奶奶也过来了,奶奶看见我回来了非常高兴,非要亲自下厨再给我做两个菜,爷爷拿出了一瓶酒,开心的说终于有人陪他喝酒了。
  “对了,你们单位最近不大景气,你知道么?”爷爷突然对我爸说道。
  “知道啊,有传闻说我们要被并购。”老爸说道。
  “那要是并购了,你们是不是就得下岗。”我插嘴问道。
  “你小孩子管什么,消停学习。”老爸不耐烦的说着。
  “你咋跟小君子说话呢?”爷爷一瞪眼,吓得我爸赶紧赔不是。
  老爸和爷爷又说了一些他们的事情,但是我没打听得进去。我突然有种想法,那就是我该学学国外的大学生,自己去勤工俭学,万一哪天老爸老妈下岗了,我这边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负担,也就等于帮家里忙了。
  看来这次回家也有一定的收货,最起码找到了打发无聊时间的途径。
  回去以后,我多方打听,找一些能赚钱的兼职。结果我一找,宿舍和其他寝室的一些家境一般的哥们也纷纷开始行动,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天天睡觉睡得脑袋疼,出去赚点钱也起码的收入,看着这群人来疯,我无语了,都跟我一个德行,上了大学后就开始疯玩狂睡,仿佛要堪比监狱生活的九年义务教育中缺失的快乐和睡眠都补齐。
  几年后,我学到了一个词形容我们这帮人,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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